🎁网红美女,夜夜笙歌

视觉神经赫然被眼前的场景所刺激到。

气温只有几度。

梁霏霏却一袭小白裙坐在骆文修的腿上。

光怪陆离的氛围中,两人面色酡红。

梁霏霏的唇蜻蜓点水般,游移在骆文修脸颊。

小团体的其他人歪歪斜斜倒在旁侧,欢呼喝彩。

即便看到了我,两人也没有分开。

我竭力稳住心绪,颤抖着关上门。

手机顺势放在了门后高腿玻璃桌上。

骆文修不悦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梁霏霏松开环住他颈间的手,笑意盈盈:

“大坏蛋,是我拿你手机给她发短信的,为了让大冒险游戏更有趣。”

骆文修捏了捏她的鼻头,眉眼宠溺。

“好好好,不怪你,你想干什么?”

梁霏霏鼻尖蹭蹭骆文修的掌心,撒娇请求:

“游戏要大家一起玩才对,不是吗?”

“我想让芯宁姐参与进来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谁料骆文修拒绝地斩钉截铁。

梁霏霏:“为什么?”

小团体其他人的眼神也从迷离渐渐恢复清醒。

他们端坐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。

骆文修眸子深邃又复杂。

他思索良久,说:“芯宁有洁癖,不喜欢别人靠近她。”

闻言。

梁霏霏微不可察地咬紧下唇。

或许她认为,骆文修是在为我吃醋。

只有我清楚骆文修性格桀骜不驯,张狂自大。

真正有洁癖的那个人是他。

只要他认为是属于他的东西,绝不允许别人染指半分。

而对于他自己,这个规则作废。

他可以随意拥抱亲吻,抚摸别人。

在场没有任何人能忤逆骆文修。

梁霏霏“噗嗤”

一下笑出了声。

“好吧,那是我的错了。”

“我应该给芯宁姐道个歉,害她白跑一趟,我着实过意不去。”

她摇着啤酒瓶一步步靠近。

黢黑的瞳孔就像要吃人的妖精。

我和她的距离咫尺之间。

下一秒,她唇畔得意上扬。

啤酒哗啦啦泼向她洁白的裙子。

梁霏霏迅速变脸。

她往后倾倒趴在地上,眼泪直流。

“芯宁姐,你为什么要推我?!”

“我明白你生气!

可是,算了,对不起......…”

见状所有人都忙不迭凑上去扶起梁霏霏。

“小姑娘,疼不疼?”

骆文修齿间的心痛都要溢出来了。

梁霏霏双眼噙泪瞥向这边,又迅速垂头。

生怕我找她茬似的可怜兮兮。

“没事,只要芯宁姐不气就好。”

“我命贱,皮也厚,没关系的。”

不得不说,梁霏霏也适合干销售。

语言的艺术确实高明。

骆文修转身青筋暴起,怒火直烧。

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。

刹那间我面皮泛起火辣辣的疼。

我捂着脸,动了动唇,放弃解释。

何必呢?

经验告诉我,说了他也不会信。

骆文修的语气尖酸刻薄:

“你还真是死性不改。”

“纪芯宁,你现在怎么变得恶毒又丑陋。”

“我印象中的纪芯宁不是嫉妒心满满的怨妇,我已经快要不认得你了。”

说完他打横抱起梁霏霏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其他人跟着陆陆续续散去。

徒留我呆在原地。

脑海里反复盘旋着他的话。

忍不住想。

骆文修,你也不是当初那个两眼真诚,发誓只爱我,非我不娶的青年了。

人在进行某些回忆时总会变得伤感。

我眼角扑簌簌滑落滚烫的泪珠。

伤感过后,人总是要往前看。

行至门侧。

我拿起一开始放在玻璃桌上不起的手机。

滑动屏幕,关闭摄像。

想要离婚并不是那么容易。

我和骆文修是大学时的恋人。

也是门当户对的商业联姻。

事关两方家族颜面。

必须要掌握足够多的证据。

我才有把握在不损伤利益的情况下成功离婚。

突如其来的倦怠席卷全身。

我叹了口气。

此时,远在异国他乡的阿姨发来图片。

抚育我长大的爷爷躺在病床上,浑身插满了输液管子。

[小宁,快回来,你爷爷要不行了!

4

来不及多想。

我订了凌晨的机票,赶往机场。

到了机场才惊觉自己没有带身份证和护照。

来回实在太花费时间。

走投无路之下我只好求助骆文修。

“喂,我爷爷重病需要赶紧过去看他。”

“你能帮我个忙,把身份证和护照送来机场吗?”

我着急地快要哭出来。

对方静默半晌,忽而讥笑。

“别再演戏了,何况是真的那又怎样。”

“你全家人的命加起来都没有小姑娘重要。”

“她被你搞得那么难过,我要安慰她,没空帮你。”

似乎是为了配合他讲的内容。

梁霏霏的哭泣夹杂呻吟断断续续传来。

“大坏蛋,要抱抱!”

话音戛然而止。

他不肯帮我。

我自然不能浪费时间干着急等待。

没办法,我只好打车回家。

我归心似箭,只想着赶紧去看望爷爷。

可梁霏霏穿着我的睡衣大摇大摆展现在我面前时。

我如遭雷劈,当场愣在原地。

骆文修擦着半湿的头发从浴室出来。

毫无疑问这里曾发生过什么事。

他没预料到我会回来。

骆文修张了张口,仍旧把错归咎于我头上。

“我只是为了安慰霏霏而已。”

“如果不是你,我不至于做到这个份儿上。”

我脱口而出:

“爽的难道也是我?!”

他抿唇,叹息道:“算了,各退一步,我也不怪你。”

人怎么能贱成这种模样?

翻找证件时,我把提前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也拿了出来。

上面已经签过我的名字。

我拍手把它摆在桌上。

骆文修低头扫了一眼。

“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

“你要离婚?别作了。”

“这是另外一种情趣吗?欲擒故纵?我不喜欢。”

多亏我留了好几手。

之前录下的视频。

还有安在家里的针孔摄像头。

我道出我的后招。

骆文修却觉得我在开玩笑。

见我的神情不像假的。

他才严肃起来。
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设局的?”

“你想要获得什么?”

我一字一句:“离、婚。”